你是我少年时的爱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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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维赛】不正常恋爱物语

卡在维维生日尾巴的生贺,6k5+一发完结

灵感来源站长和冥月月的《不正常恋爱物语》,虽然演绎的已经和歌没啥关系了

我流强维强赛

欢迎食用


1.

从很久以前开始,维鲁特就知道赛科尔会是个大麻烦。

 

当维鲁特梳洗穿戴完毕,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,早餐已经准备好了。烘焙的柔软香甜的面包切片裹上了甜蜜的果酱,散发出诱人的气息。

而餐桌一旁,他的小情人正撑着脑袋,眼睛发亮的注视着他,像是只求夸奖的大型犬,就差条可以一甩一甩的尾巴。

然而,维鲁特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。

之前每日早上赛科尔的爱意突袭仍历历在目:大前天是在他坐下后,突然从桌子某一侧他的视线盲区里射来的袖箭;前天是混在果酱里的,一沾即死的毒药;昨天是赛科尔穿着他的衬衫向他扑过来时,过长的衣袖下,手里攥紧的匕首。

那今天,今天又会是什么呢?

 

“男神一大早在想什么呢?”

赛科尔注意到维鲁特的愣神,故意把原本扣好的睡衣最上面的几颗扣子解开,拉乱了领口,露出自己带着青紫色吻痕和咬痕的锁骨。他注意到维鲁特那双猩红色的眼瞳猛然暗沉下去,嘴角的笑容不由更加甜蜜了几分。

维鲁特没有回答,他面无表情的走到餐桌前坐下,开始食用自己的早餐。

赛科尔见状不觉有些无趣,他向维鲁特那一侧靠了靠,光裸的脚从拖鞋里抽出,踢了踢维鲁特的小腿。

“男神,我今天要去见莉娅。”

“几点,在哪?”

“嗯?”

“我去接你。”

“快结束的时候我给你传短讯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维鲁特吃完早饭,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。赛科尔帮他从衣架上拿下外套披上,又把他的公文包递过去。

“那我走了。”

“维利,等一下。”

赛科尔扯住了维鲁特的领带,猛地一用力,把维鲁特拉到自己面前。维鲁特那种危险的预感又来了。

“不准备给我一个早安吻么?”

赛科尔这会儿笑得格外灿烂,小虎牙在唇畔若隐若现,眼睛里闪烁着小孩子诡计得逞般的愉快,维鲁特心下了然,赛科尔今天要搞些什么小花招了。

维鲁特本只想浅浅的亲一下,赛科尔却过分的热情,像只野兽一样猛地撬开维鲁特的牙关开始攻城略池,两人的舌头缠绵起舞,推杯换盏间,有什么圆圆的小东西一个不留神间就被顶到维鲁特的口中。维鲁特面上不动声色,暗自里把那个圆圆的东西压在舌下。

赛科尔的舌头又在维鲁特的口腔里耀武扬威的扫荡一圈,确定东西已经不见了,才松开维鲁特。他刚想大笑着通知维鲁特他的死期,却看到维鲁特伸出手,把一个黑色的小圆球吐了出来。

“我想你是要找这个吧?”

赛科尔的面色瞬间阴沉下去,之前为了放松维鲁特警惕的甜蜜神色全都消失不见。他轻轻地“切”了一声,为自己又一次没能杀死维鲁特而气恼。

“好了,我该走了。”

维鲁特走出几步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回过头向赛科尔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。

“哦对了,忘了说。”

“多谢今早的款待。”

赛科尔不可否认,当维鲁特向他笑起来的时候,他的心跳有一瞬间的失速,面上也不由微热,他半是羞怯半是懊恼的捂住自己的脸,他就知道,维鲁特绝对是他人生中最大的麻烦。

 

2.

维鲁特和赛科尔本该是两个毫无关系的人。

维鲁特出身贵族家庭,从小养尊处优,成年后直接进入了帝国议会接管家族权力。赛科尔则是个孤儿,从小就在贫民窟里摸爬滚打,偷窃、抢劫、暗杀,什么龌龊事都干过,最不缺的就是刀尖舔血的经历,毫无意外的,长大后成为了首屈一指的刺客,随随便便接个单就够他快快活活的过一年。

然而,命运这样捉摸不定的东西,终是给维鲁特和赛科尔谱写了一段孽缘。

在维鲁特还很小的时候,曾被家族的仇家请人绑架,被带到贫民窟看守起来。看守他的人大概觉得他是个小孩子没什么威胁,也没怎么多注意,竟让他逮着个机会跑了。

维鲁特镇定的跑进一条小巷子,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联系家里人来带他回去,没想到正撞见一个人蹲在地上捡东西,旁边是一具已经逐渐冰凉了的壮汉的尸体。

被撞的那个人也是个小孩子,脸上脏兮兮的,身材矮小,骨瘦如柴,衣服破破旧旧的,只脸上那双蓝的发亮的眼睛堪堪可以入克洛诺小少爷的目。被撞的小孩子看到维鲁特猛地愣了一下,然后眼里浮现出几丝危险的神色,提起地上明显不符合他身高的砍刀就向维鲁特袭来。

那个小孩子明显没受过什么专业的训练,仅凭一股狠劲,再加上武器又不称手,很容易就被维鲁特发现了破绽,轻轻巧巧的躲过了攻击。

小孩子并不死心,似乎打定了决心要把维鲁特灭口,回身又向维鲁特砍来。维鲁特本打算躲闪开去,却听到身后隐隐约约有脚步声和喊声传来。

坏事了,追他的人来了。这个半途出现的孩子真是个大麻烦。

维鲁特心下一定,捉住小孩子的破绽,借力打力的轻轻一打,就把小孩子手上的刀震了出去。他一只手猛地勒住小孩子的脖颈,另一只手捂住小孩子的口鼻,把小孩子抱起来向小巷深处跑去。

令维鲁特有些意外的是,这个孩子实在是太轻了,轻的维鲁特几乎感受不到他的分量,让人很难相信这样一个小小的身躯里竟有刚刚那样的巨大爆发力。

小孩子拼命的挣扎着,死命的用牙咬维鲁特。

“别怕,我不想伤害你,不过你现在得先安分点。”

小孩子的挣扎渐渐弱了,他仰起头看向维鲁特,维鲁特的脸上挂着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冷静,猩红色的眼眸里波澜不惊,似乎不是在这条黑暗的小巷子里被追杀,而是闲庭信步在阳光灿烂的沙滩上。没来由的,小孩子突然放弃了反抗。

少了怀里人的不配合,维鲁特很轻易的就甩掉了身后追他的人,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联系了家里人。很快,管家和护卫就到了指定的地方来接他。

 

临走时,维鲁特看了眼那个被他挟持着跑了一路的孩子。那个孩子注意到他的视线,冲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,用口型向他说了些什么。维鲁特努力的辨认着。

“你等着……总有一天……我会……杀了你。”

鬼使神差的,维鲁特回过身拉住了那个孩子。

“想杀我?”

“那就跟我回去吧。”

“我教你暗杀。”

那个孩子明显愣住了,冰凉的小手被维鲁特拉住,颇有些不知所措。他看到维鲁特和管家说了些什么,然后管家恭恭敬敬的向他走来,深深地朝他鞠了一躬。

“感谢您对克洛诺小少爷的帮助,请问您可愿跟我们去一趟克洛诺家?”

“哈?”

“不知道您怎么称呼?”

“我是……赛科尔·路普。”

“赛科尔小少爷,请吧。”

维鲁特脸上露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笑,他上前拉住赛科尔,把他带进了克洛诺家的车,也带进了他自己的生活。那个时候,维鲁特还不知道,赛科尔会是他以后的日子里最大的麻烦。

从这一刻起,命运的齿轮开始了转动。维鲁特·克洛诺和赛科尔·路普的孽缘,从此以后,再也没有被斩断过。

 

3.

“怎么,今天的刺杀维鲁特日常任务又失败了?”

格洛莉娅用勺子搅着咖啡,看着对面撇着嘴的赛科尔。赛科尔“切”了一声,撇开眼没作答。

“我说你啊,什么时候能消停点。”

“说真的,当时听到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,我真的吓了一跳。”

格洛莉娅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八卦的神色。

“所以说,你们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?”

“小姑奶奶求你别说,我会和他在一起,纯粹是因为年轻不懂事。”

 

实际上,赛科尔自己也没想到过他会和维鲁特在一起。

在长年累月的朝夕相处中,虽然赛科尔和维鲁特两个人的感情逐渐升温,但赛科尔看不清自己的真实心意,将其视作对杀不死的猎物的执念,而维鲁特态度暧昧不明,所以两个人的关系始终只维持在友情以上。

当然,从那时候开始,刺杀维鲁特就是赛科尔的日常任务,虽然从没成功过。他尝试过毒杀、陷阱杀、暗杀、意外杀,可维鲁特总能顺利躲过,这让当时已经成为克洛诺家首席刺客的赛科尔充满挫败感。

所以,当赛科尔听说维鲁特遇刺下落不明后,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。

他第一时间赶回了克洛诺宅邸,早已等候在此的老管家向他转交了一封信。

“维鲁特小少爷吩咐了,一旦他失踪,就将这封信和这个凭证交给您。”

赛科尔脑子里乱成一片,他从前有信心从小收到的训练使他的手无论何时都不会颤抖,但这会儿他的手就像不受控制一样,尝试几次都没能撕开信封。

 

赛奇亲启:

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我多半已遭遇不测。

对于这次的袭击,我并不意外。之前我已经获悉,家族中有人起了不该起的心思。这次虽然事发突然,但也还在掌握之中,不必担心。

不过,现在的克洛诺家已经不再安全了,我无法护住你,你的处境会很危险。我在西南边陲为你安排好了新身份,会有人在那里接应你,拿着我的凭证,你可以在那里过上新的生活。

你之前那么多次想脱离克洛诺家,回归自由,此次终于如愿,想必非常开心。不必顾及我,若此番我能顺利脱险,我们之后或许还会再见。

很抱歉最后没有能好好跟你道别,希望你能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维鲁特·克洛诺

 

赛科尔脸色阴晴不定,他狠狠撇了下嘴,啐了一口,几下把信和凭证撕的粉碎。他抬起头,恶狠狠的瞪着老管家。

“不要跟我再说你们少爷交代的那套废话,就告诉我,现在,你们调查到谁是幕后指使者了没。”

 

4.

赛科尔潜入了指使者的宅邸。

那是克洛诺家族的某个侯爵,因为害怕维鲁特成年后继承家族时收回他现有的权力,所以先下手为强,一不做二不休绑架了维鲁特。

赛科尔轻轻松松干掉了守卫,在侯爵淫乐的时候,一把短刺直接割开了侯爵身下的侍女,鲜红温热的血淋了侯爵一头。

侯爵大惊失色,他一边大喊着守卫,一边从床头柜里摸出枪,颤栗着望向从房门口。

“晚上好呀,侯爵大人。”

少年的嗓音里带着三分狠戾,三分嗜血,他一步步从黑暗中走出来。

迎面是呼啸而来的子弹,赛科尔轻轻巧巧就躲避开去,他在侯爵惊恐的眼神中,拔出插在床上的还沾着温热血液的短刺,随手丢了出去。

侯爵肥硕的身体倚在墙角瑟瑟发抖,短刺正好卡在他的咽喉右边,再向左一寸,就将深深插进他的喉咙。他终于支撑不住,身体一下子滑落下去,却被赛科尔举着的长刺尖端紧紧抵住了喉咙。

“维鲁特给了你什么好处,我也可以给你,别杀我,别杀我!”

赛科尔又走近了几步,他一脚踩在侯爵因为肥胖而凸起的肚子上,狠狠地踩了一下,听到了侯爵的惨叫声。

“你这个疯狗!来人啊!救命啊!”

“你说的没错,我就是你们家维鲁特小少爷养的一条疯狗。所以现在,我给你一次机会,维鲁特在哪。”

“再不说,疯狗可就要咬人了。”

侯爵惊恐的眼中,倒映出赛科尔冰冷的双眼。他两股战战,犹豫着说出了地点。

赛科尔猛地抽身离去,侯爵刚刚松了口气,却突然觉得有什么黏稠而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脖子蜿蜒而下,他低下头,只看见自己的喉咙已被割开。

“忘了说了,我最讨厌别人擅自动我的东西了。”

赛科尔回过头去,向已经只有气出没有气进的侯爵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。

 

5.

半个小时后,赛科尔站在了海边某处仓库边。

半小时前,他一把大火烧干净了侯爵府,全府上下,无一活口。

赛科尔一脚踹开了仓库大门。

大门打开的“吱呀”声响立刻吸引了厂内人的注意,包括被绑在椅子上的维鲁特,他猩红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了然和安心,然后略带无奈的笑意从他的唇边浮现出来。

只看了维鲁特一眼,赛科尔的眼睛就红了。那个在他印象里算无遗策,强大到永远高高在上的维鲁特,居然也会有这样狼狈的样子。

虽然因为侯爵对克洛诺老伯爵的忌惮,维鲁特没受到致命伤,但皮肉伤不可避免。维鲁特的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血痕,流出的鲜血浸红了衣服后又凝结成黑色血痂。他的颊边有一条长长的,还在流着血的伤口,似乎就是在赛科尔来之前不久才产生的。

“你们竟然敢……”

赛科尔动了,他的速度快到肉眼几乎无法看见,所到之处,鲜血飞溅,惨叫不绝于耳。

这群绑架者的头领见势不对,立刻冲向维鲁特,想借挟持维鲁特牵制住赛科尔。他的计策很正确,但行动却不够快。当他举起手就向维鲁特的咽喉抓去时,突如其来的短刺穿过了他的手掌,引起他一声尖锐的哀嚎。

那短刺中蕴含的气力之大,穿透了手掌后牢牢刺进墙里,头领挣扎着却不能撼动一丝一毫。

赛科尔解决掉那些打手后,转过头看着无法移动的头领,露出了一个令其毛骨悚然的笑容。他走上前去,挑断了头领的手筋脚筋,然后浅浅割开了他的咽喉。鲜血瞬间涌了出来,但一时半会他还死不了。

赛科尔揪住头领的头发,拖住已毫无抵抗之力的头领,曳过地面上蜿蜒着的浓稠血迹,停在了维鲁特的身前。他猛地把头领的头揪起来,力气大的几乎扯掉了他一小块头皮。

“你难道不知道,能杀死维鲁特·克洛诺的,只有我赛科尔·路普么?”

“既然你动了不该动的人,就只好去地下赎罪了。”

话音未落,他便把头领扔回地上,然后狠狠踩在了他脖上刀口处。鲜红的血液瞬间飚了出来,头领眼中充满恐惧,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明的声音,他的身体抽搐着,眼睛渐渐翻白,最终在赛科尔脚下猛地一用力后,彻底失去了动作。

 

“赛科尔。”

赛科尔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头领的无力挣扎时,维鲁特轻轻唤了他一声。赛科尔转回头去,维鲁特的眼里一片平静,他似乎早已预到了他会来救他。

切,赛科尔撇撇嘴,他总觉得维鲁特这个人无趣,因为他很早就把一切算的明明白白。比如说,在下棋的时候,普通人会预见一步,赛科尔能看三步,但维鲁特却看的更远,他能看五步。

如今,见到了安然无恙的维鲁特,之前许多被赛科尔忽视了的违和感突然涌上他的心头。

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侯爵和他的乌合之众实在是太弱了,能够从他赛科尔手下屡屡逃脱的维鲁特,怎么会被这群人绑走呢?

还有那封信,那不是维鲁特的风格。维鲁特若是真正想把他送走,以命令的口吻下达就好,他是他忠心耿耿的猎犬,这样才是最直接、最有效的方式。

而维鲁特老神在在的状态,更让赛科尔产生了怀疑:这一切,维鲁特是不是早已算计好了呢?

 

“维利,你可真是好算计。”

没错,维鲁特,算计了家中内乱者,也算计了他赛科尔。经此一夜,他不仅名正言顺的除掉了对家族有异心的潜在威胁,还迫使赛科尔正视了以前他从未放在心上的某些感情。

而维鲁特,仅仅是受了些皮外伤,不动筋不动骨,很快就能恢复过来。

思及至此,赛科尔冷笑着半蹲下来,和被绑在椅子上的维鲁特保持相接近的水平高度。维鲁特的脸上依然那么平静,他知道,赛科尔此时已经反应了过来。

“赛奇,我不过是在赌。”

赌什么?赌赛科尔对他的感情。赌徒最重要的三要素他都有了,他有引赛科尔入局的智计,有以自身为饵的勇气,也有上天眷顾的运气——至少到目前为止,赛科尔对他确实有那么一点不同的心思。

现在,赛科尔就站在面前,他在赌他一个答案。

“维利你知道么,在我心里,你就是个混蛋。”

赛科尔伸手抚上维鲁特颊边的长长伤口,动作轻柔,嘴里的话却毫无温度。他讨厌极了这种被维鲁特牢牢掌握住的状态,这让他逐渐失去了作为一个刺客最重要的主动权。

“维利,你说,我是不是就该这样,让你死在这里才好?”

赛科尔的语气极其温柔,温柔到像是情人耳语,可却让维鲁特的眼神里却出现了惊异。他突然用力一捏维鲁特脸颊的伤口,满意的看到维鲁特脸色猛然煞白,喉间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痛哼。

赛科尔邪气的笑了下,他知道,局面已经出乎了维鲁特的掌握。

“维利,你没赌赢。”

赛科尔站起身来,居高临下的把维鲁特箍在椅子和双臂间。

从维鲁特的角度,赛科尔的脸正好被黑暗罩住,他看不清他的表情,不能揣测出他的心意。而这,对一个赌徒来说,是极其危险的。

维鲁特突然长长叹了口气。

“是的,我输了。”

“不过,你也没输。”

赛科尔和维鲁特的声音同时响起,维鲁特不可置信的抬起眼,正撞上赛科尔逐渐贴近的脸上,那双闪烁满扳回一城的快乐感的眼。

 

“维利,你这个混蛋,可他妈的混的真对小爷的心意。”

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吻,激烈又热情。即将结束时,赛科尔尖尖的虎牙刺破了维鲁特的唇,铁锈味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。

“维利你给我听好了,从今往后,没有人能从我手里夺走你,包括死亡。”

“遵命,我的赛奇。”

 

6.

“所以,你们两个变态可真是天生一对。”

格洛莉娅心满意足的听完了故事,把咖啡一饮而尽。

“你的长短刺,这次给你又加了新功能,你回去试试看,有问题联系我。”

“谢了。”

“不过赛科尔,我很好奇,你为什么如此执着于杀死维鲁特呢?”

“因为,我爱他呀。”

“爱他?”

格洛莉娅一脸不解,她用勺子轻轻敲了敲杯壁,重复了一遍赛科尔的话。

“对呀,我爱他,爱到必须亲手杀死他,才能表现我全部的忠诚和爱意。我不允许任何人,任何事物从我手中抢走他,哪怕是死亡也不行。”

“总有一天,我会亲手杀死他,不过么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
赛科尔朝着格洛莉娅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,却惊的格洛莉娅一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
 

这时,有人轻轻叩了叩他们身边的落地窗,是维鲁特。他一身军装穿的一丝不苟,手里提着公文包,对着格洛莉娅点头示意了下后,向转头看来的赛科尔温和的笑了笑。

赛科尔像是只得到了主人招呼的大型犬,眼睛瞬间亮了起来。

“莉娅,我先走了。”

“好呢,有情人没朋友的家伙。等等,别忘了你的长短刺!”

赛科尔折回几步,拿起长短刺就跑了出去,扑进了已经张开臂膀等着他的维鲁特的怀里。

“怎么今天那么高兴?”

“和莉娅说了一些过去的事。维利,你今天真好看。”

“嗯?”

“维利,我真该死的爱你。”

“嗯,我也是。”

站在赛科尔左侧的维鲁特熟稔的用右手牵起赛科尔的左手,然后把赛科尔的右手塞到自己右边的口袋里。

两人相携远去。

 

“维利。”

“嗯?”

“你知道的,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。”

“恭候大驾,这是我的荣幸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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